因為沒有好好溝通而夫妻失和的例子有很多,漩渦鳴人在宇智波隔天離開書房的時候一直在他耳邊碎碎念,說什麼你這傢伙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還是不是人之類的句子。

「放著房間的女人不抱,跑來抱都是墨水味的書!」

這是宇智波佐助跨出書房,把門甩在鳴人君臉上時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青年一向討厭有人在他耳邊疲勞轟炸,想到今天還要帶新嫁來的小媳婦歸寧他就開始頭痛了。

前幾年種在書房旁的桃花今年開的特別鮮妍,於是在走過拱門的時候那個青年還特地回首一望。

後來,在走到前廳的迴廊裡他看見了今天的主角而停下腳步愣了愣,那個女孩就這麼站在那邊看著鳥籠裡的畫眉有些恍神。

破曉旭日染亮了她秀氣的臉孔,妃紅的髮色,還有那雙柳綠的眼。

就算並不是傾城傾國的絕代佳人,她還是有自己獨特的韻味,一種清秀,越沉越香,沉到了古井裡還可以看見水波的漣漪。於是,佐助君一愣,還想著到底有什麼地方開始不對,姑娘就已經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遠,足夠讓他們在這裡面塞入了驚訝還有沉默。最後春野櫻輕輕彎下身,那雙眼就低下來了,帶著壓在女子身上的禮儀和規矩,至此他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坐在轎子裡的大多時候,青年都是拄著臉並目光朝外,閃爍的光線一段又一段掃過他俊秀冷漠的臉龐。

他們沒有說太多話,就算有也只是他隨口問著這段路走來都是櫻花。

「是的,家裡附近的櫻花的確多,但是宇智波家好像沒有櫻花木呢。」

「這麼說來,」他慢慢側了身把視線移回到姑娘的身上,「你的名字不就是照著櫻花取的嗎?」

他的眼光奪目刺人,雖然比墨還更黑,玄到了深處又沒辦法看見他的靈魂,但那雙銳利的眼就是亮的,一種莫名的光線駐留在春野家的女兒身上,至此春野櫻心裡一噔,便急急忙忙的撇過頭看向右邊的窗。

有什麼聲音打從她心裡發出,清脆響亮,她只希望隔壁的男人沒有聽見打從她左胸口發出的聲響。

明明昨晚小夫妻還在鬧彆扭,她不懂他的心事,他也不願有人來敲他的心門,然而隔天他卻感覺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出門上轎歸寧。

老實說,春野櫻是緊張的,當那個總是笑的青年那樣看著她的時候,她是安心的,覺得就算天塌下來也有他頂著,她不是杞人,所以可以安心的看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而拉開嘴角而笑。但是宇智波佐助不一樣,要說哪裡不一樣,小姑娘也說不上來,只覺得彼此的眼神交會時,她會急著想逃避,就像偷吃隔壁伯伯樹上的果實而被偷抓到的孩子。

剪不斷理還亂,春野家的姑娘想了又想,想到轎外的天天請他們下轎的時候,她還是不知道那剎時的清脆聲是什麼。

大門上的囍全都在姑娘出嫁當天就撕去,甚至是高掛的大紅燈籠也黯淡無色,唯一令人感到春色的只剩下枝頭出牆的櫻花,但是宇智波佐助也僅僅是瞥了眼就跨進了門府內,對於這種無聲的抗議他似乎感到正常。

春野櫻就跟在他身後,五味雜陳,她心裡知道爹爹雖然答應了這門親事卻打從心理的感到疑惑,在出嫁前的幾個月他常說著宇智波肯定是有什麼心眼才逼婚,雖說他們現在有錢有勢,但是那昏庸的皇帝又能做出什麼事呢?

說著說著,一旁的春野夫人就會低聲阻止:『別說了,皇上如何我們心裡明白就好,萬一洩漏出去是要殺頭的。』

於是當女婿和泰山岳父見面之時,高坐在前方的春野老爺揚起了眉說久聞大名了,宇智波家的世子。

「彼此彼此,春野大人。」黑髮青年先是挑眉淺笑才慢慢的彎下身拱手。

「府上並沒有什麼太過奢華的東西,如果讓世子您感到慢待的話請務必說出來。」不知道帶著多少諷刺的話語說完,春野宰相就站起了身,連瞥女婿一眼也沒有就領著他們走向祠堂,祭祖拜先。

點過了一隻隻的香,裊裊的煙就冉冉上升。

後來,春野櫻趁著閒下來的午後,一個人在熟悉不過的宅院裡彷彿是重溫舊夢的放慢腳步,她走過小橋流水的假山,踏過百花齊放的花園,隨意走到春野老爺的書房只覺得兒時的記憶全都回來。

誰也不知道當時身高還不到爹爹腰邊高的小女孩最喜歡趁著爹爹入宮上朝的時候,偷溜進視如聖地的書齋,學著宰相大人提筆蘸墨,把整個桌木沾的濕濕搭搭的,甚至染黑了幾張寫了字的書信。想當然,春野家的主人氣瘋了,把小丫頭鎖進了房間整整三天不放她出來。

其實什麼都沒變,也什麼都變了。

春野櫻在陳年的書齋裡翻了幾本書簡,走到當年的書桌前,幾張書信依舊擺放在硯台旁,她好奇的逐字翻看便瞧見了落款人的名字

宇智波佐助。

明明外表看來比姑娘還秀氣的人,字跡卻是充滿大將之風的瀟灑。

信裡主要是談一些親事的籌辦事宜,春野櫻看著瞧著直到信後的名字,她便輕輕淺淺有如稚子學語的喃喃,至此,佐助這兩個字就咀嚼在齒舌間,越發越稠香。

初春的味道總是那麼撩人,充滿了甜甜淡淡的蜂蜜味還有一種花和花之間的芬芳。

姑娘有些恍神了直到自己的名字在書院外響起,只要她回首就可以看見那似笑非笑的男人站在門外。

是的,只要她回首。

「好久不見了呢。」他依舊笑,笑的那麼不羈又從容。

「好幾個月了。」小姑娘先是愣了愣,才也拉開笑容,「自從要出嫁的時候,爹爹就不準你來找我,那個時候也只能透過竹窗聊聊天。難得見面了……」卻覺得陌生了。

後面那句話,春野櫻是看著青梅竹馬說在心裡,究竟說的是自己還是他呢?

這幾個月裡她總是想起祭,總是想著那天他帶她私奔的模樣。祭可以賣畫維生,她可以幫他打理家裡。叫著他的名字就會微笑,看著他的畫就會幸福,想要溫暖的時候便直接握住對方的手。

就逃到那天青年塞給姑娘畫紙上的村落吧。

她一直期待著,一直,期待著。

後來,他們肩並肩走到了橋上,池裡的鯉魚一瞧見有人來就紛紛探出頭等著食物。

「抱歉,那天我沒有去搶親。」他這麼說了,看著橋下的冒泡的鯉魚,於是春野櫻稍稍失了神,這個時候要問說為什麼嗎?她等很久很久了,等到花轎都抬了,禮都拜了,他還是沒有闖進宇智波家掀開她的紅布巾說不要嫁。

不要嫁,春野櫻。

「讓你久等了,櫻。」祭對著她笑了笑,笑裡有著猜不透的東西在發酵,他把小櫻垂落在肩上的髮重新勾回耳後,「我只會畫畫,沒有大戶人家的房子也沒有華麗的衣裳,就連今天,也是偷偷的爬牆進來。儘管如此,我也認為這沒有什麼大不了,人並不是有錢就會快樂。只是,那天,我在花轎後面,在春野家的門前,想著如果你跟我走了那春野家怎麼辦?宇智波不會想擔起新娘跟人跑的事情。」

他說的很輕很淺,就像天上的雲,臉邊的風。

就算春野櫻想反駁他也找不到任何理由,祭一向體貼並設想週到,連姑娘沒想到的事情他都鋪好路了,至此他笑容依舊。

「祭、祭真是大笨蛋!」春野櫻咬著牙,相較沒有多大情緒起伏的祭,她只有滿肚的委屈跟怒火,原本想轉身就一走了之卻被對方先拉住了手。「有個東西一定要……」

「放開。」

後來那句話並不是出於眼前姑娘,而是來自更遠的距離,聲音有著更多的冷淡跟低沉。

祭不用回頭也大概知道是誰。

他側過了身就看見了背後的男人,雖然外表雋秀卻總是心事重重,祭挑了眉,笑的更淺更輕。

「你現在碰的是宇智波家的少夫人,」佐助君沉下了臉,「我的妻子。」

憑什麼說她是他的妻子呢?

那個昨晚還發脾氣的男人,那個一去不回的男人,那個從不告訴她名字的男人憑什麼說妻子這兩個名詞呢?

有那麼一瞬間,春野櫻就想問了您真的把我當作您的妻子嗎?

「祭,謝謝你。」後來,姑娘暗暗嘆了口氣,重新將目光對上拉著她手的青梅竹馬,柔荑就漸漸從溫暖的手心抽出,抽出了十幾來的習慣還有那幾個月來的期待。

「再走之前,」祭稍稍握了又握失去溫度的手,才從懷中掏出一幅畫卷,「有個東西一定要給你。」

 

他笑,看著昔日的女孩小心翼翼收下,看著那個冷著臉的男人走進,看著滿院櫻花開的就如同那年初識姑娘那般漂亮。

 

 

那個傢伙到底給了什麼東西,關於這個疑惑一直在宇智波佐助的心裡徘徊然後放大。

明明只是回頭問一問走在他後面的小娘子就可以知道,他卻始終拉不下臉。

直到離開春野家上了轎,那幅畫卷還是被姑娘緊緊抱在胸前就讓他莫名的火大。

那他是不是也要有個昔日情人出來亮亮像呢?

佐助君拄著臉看著窗外不斷改變的風景只覺得心浮氣躁。

他其實可以不用那麼在意的,對才剛認識三天的丫頭會有什麼忌妒之心?

他只是覺得有點不舒服,身為一個宇智波家的世子,一個男人,她的丈夫,就算還沒什麼感情也不希望她跟別人走得太近。簡單來說就是一種單純的占有慾還有男人的自尊心。

然而這兩個都是不需要感情就能存在的心理。

所以這對新婚夫妻是他看左邊的窗,她看右邊的窗,連看的景色都不同,彼此怎麼會有交集呢?至此,漩渦君的話就在青年的耳裡越發越清晰。

『再不看好你的新娘子小心跟人跑囉。』

如果真的跑了,那喜歡攀岩走壁的崑崙奴阿,你能幫他救回來嗎?

就算沒有你的幫忙,他還是會去搶的。

套一句書裡男主角常常會說的話:他的東西怎麼可以從他手裡溜了。

說來是霸道又帥氣,但是面對身邊的小娘子,他總覺得說不出口。

打從她開口說為了您的家人這話,他就知道這姑娘比任何人想像的還要堅強。

 

知道那笑的像狐狸一樣的傢伙給了是什麼東西是當天晚上,第三天的夜晚,沒有娘來把他從書院拉回房間,也沒有鳴人的嘰嘰喳喳,他趁著春野櫻和天天去請晚安的時候,拉開了畫卷。雖然這種事情做來不光明又沒有道德,但是宇智波覺得那些目前都不重要。

畫裡面有個人,祖母綠的眼睛,緋色的髮絲,靦腆的笑容,青山湖的草原。

他心裡是複雜的五味雜陳,明明告訴自己無所謂,不用在乎,她還是他女人。

一個已經被淘汰出局的男人還想來幹嘛!

留張畫就能要春野櫻半夜爬窗翻牆去跟他私奔嗎!

說實話,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點吃醋。

只有一點點。

於是,等到春野櫻看見畫拿在他手上的時候,他有種要質問她的衝動,所以他冷冷的說了很不甘願嗎?

「咦?」

被壓著上花轎很不甘願嗎?

「……請把畫還給我。」

那回答我的問題。

青年沒有用很大聲的音量,回音卻打的響亮。

春野櫻先是撇開了眼,佐助君就讓手中的畫卷嘩啦啦直落在冰冷的地上,並抓住她想伸下接住畫的手。

小櫻下意識的抬起了眼盼,卻發現對方黑色的瞳孔離自己好近好近。

近到她可以感覺的到男人呼出的氣息,還有他身上不易察覺的味道。

那是什麼呢?

大概是薄荷吧。

「你會覺得愧疚嗎?」佐助君這麼說了,眉就漸漸鎖了起來。「不是對宇智波,而是對我。」

 

TBC

 

最近的電玩進度是玩到曹侍中的女朋友(?)出來打算要幫曹侍中的橋段
然後一直身為義兄得力助手的徐暮雲難免會有心理不平衡
所以劇情裡產生了下面那段情節↓

「怎麼?你吃醋了嗎?」
「怎麼可能……我……」

告訴我這是什麼阿阿阿阿阿阿阿!!!!!!!!!!!!!!!!
你們不要再放閃光了!!!!!!!!!
我都快被水鬼拖走了啦!!!!!!!!!!!!!!!!!!!!!!!!!
曹侍中你超會調情的耶!!!!!!!!!!!!!!!!!!!!
糟糕我快愛上你了!!!!!!!!!
快點戰勝阿喬(WHO)你就贏了!!!!!!!!!!!!

(被拖去打)

對不起我錯了 這遊戲是非常勵志人心(?)又充滿涵義
為什麼我會看去其他地方呢(掩面
跟兜摸(?)小組say sorry(掩面

可是我要說每次徐暮雲那傢伙要去哪裡 曹侍中你就是死要跟
而且也不準徐暮雲入軍籍追隨阿喬阿阿阿阿阿!!!!!!!!!!!!!!!!!
曹侍中 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噁拇指

最近因為要重新找回佐櫻的感覺 就去翻了以前喜歡的文章跟圖片
看著看著我都覺得以前的他們多天真美好阿(點點哭
現在的他們都是悲情的要死是怎樣(點點哭
不要再理AB那傢伙了(喂
大家來玩架空吧!!!!!!!!!!

(被拖去埋)

對不起我又錯了 我最近說話一直沒通過大腦(看旁邊
跟ABsay sorry(夠了

放寒假真的超棒的WWW
反正我已經打算宅在家裡一整個寒假了1219
打電動打到天荒地老吧!!!!!!!!!(WAHT
PS最近還想拿軒轅劍三出來回味一下XDDD

還有米灣!!!!!!!!!!
最近被阿羿羿的米灣治癒了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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